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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阁 > 性幻想之重生寡妇x高门判官 > 第三十五章(H)

第三十五章(H)

    她浑身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便是此时要他的命,他也该毫不犹豫地舍下。
    被她含着的手指下意识抚动,他揉一下,她颤一下。
    耳听得她极软极媚地叫了一声,他便有些理智溃散地密密从她胸口吻到腿间,她腿软踉跄了一下,跌到窗边,扶了窗沿才险险站稳。
    男人却跪在了她身前,握着她的臀瓣,头颅一耸一耸在裙下吃她。
    大舌浪荡地探入犹如白玉雕就的花埠间,灵活地抽动勾剐,不多时便吮了一嘴的蜜,吃得滋滋有声。
    姜婵抓紧了他的发,只剩求他的份。
    “大人,别……回去再……这样不好……嗯……”她语无伦次地求饶,裙下一只头颅不断耸起,舌头肆虐之处,却传来吞咽的水声。
    “元卿……这是在外头,你别弄……求你……”裙下的刺激逼得她弓起了腰,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啜泣,她两只腿软得站立不住,脚下一滑,便将湿哒哒、暖烘烘的私处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他的唇上。
    粉唇间那道裂缝喂到他嘴边,令舌头刺得更深,他高挺的鼻梁重重撞在那充血的肉珠上,凸起更挺,竟是像嫌弃他不够尽心,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一般。
    姜婵暗暗叫苦,匆匆忙忙就要借着窗扇发力站起,却被裙下之人捞起两条光腿往宽肩上架,想是隔了块蒙头的裙布,声音有些失真:“婵娘便这般等不及?这样省些力气也好。”
    双腿被架空,失去借力之所,她如今整个下身全屈于他手舌摆弄之下,骑在男人脸上,连个躲闪的机会也没有。
    吸吮的咂咂声越发响亮,他的舌在穴中褶皱间寸寸舔过,姜婵只觉方才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借着身下之洞全数滚入了他腹中,她耻意灌顶,哭得全身抽搐。
    窗外春雨越下越大,盖住此间淫靡水响,却掩不住无尽春情。
    只听“吱呀”一声,本来阖紧的木窗被人推开小半扇,却见一只雪白柔荑紧攥窗沿,不多会儿,半张遍布红云的俏脸儿从中探了出来,喘不过气一般让双唇紧咬手背,茅檐上飞洒的雨幕不时跃入眼帘,混着她眼角的泪滴落泥地中。
    浓芬裛露,芳心轻吐,那穴唇儿回吻一般吸嘬着他的唇,倒像是和他做了个对嘴儿。
    她渐入佳境,尝到了好处。明明那般喜欢他吃她,淌得汁水淋漓,嘴里却还要拒他。他猝然发难,她只觉充血肿立的肉珠被一条粗舌极快极重地勾勒了一遍又一遍,搅得她芳心大乱,泣不成声,曼妙的胴体乱颤乱摇,欲仙欲死。
    “元卿……”她对着虚空喊出口型,一只搭在他后背的足腾地瞪出,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跌坐在他一方宽肩上。
    这场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尾声。
    裙下传来暧昧却激烈的舔水声,她低头俯视着他的兽性吃相,向来芝庭玉树的王之牧如饕餮遇着珍馐,贪婪地不落一滴地将那泉口所喷之露尽数吞入喉中。
    在泄身余韵中,她微睁雾蒙的双眼,望向他那因带着被扯歪的玉冠而略显狼狈的俊脸。
    他扫过她哭得发红的眼鼻,又发现她指甲盖抓得雪白,顿时将那五指咬入唇间含吮。他吻干她脸上的泪和脖间香汗,心中无限圆满。
    姜婵手指迟疑地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薄唇,此等淫态却无损他高旷的气质。她凭空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想亵渎他之感,穴心越发痒得难受,既想让他狠狠捅两下,又想央他一口咬住肉珠,用他那排玉般的牙齿来回碾磨。
    遂抱住他的头,欲罢不能地回吻,手指穿进发间,将他那原本一丝不苟束在头顶的黑发扯得四散,融着她身体里汁液与二人口津的唇齿缠绕,竟比往日里的更剧烈的交媾更显缱绻。
    二人从未有一次如今日这般吻得眼皮内火花四溅,她占了先机,但不过片刻便从你来我往反教他反攻倒算,在她嘴中一面倒地攻池掠地。
    她被亲得身子发软之际,他却遽然发难,大掌将她纤腰一提一压,他腰臀用力往下一耸,便顺顺当当地操控着胀得乌紫的重器,猝然楔入那妙不可言的娇穴中。
    他长驱直入时,她隐忍地呜咽了声,却被堵着的唇压下,底下瞬间被他填充得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先松缓些……”他头皮一麻,几近狼狈地将她翻了个身,只见她两只光裸的藕臂紧绷着撑着窗沿,腰肢下塌成不可思议的惊险弧度,他撞击得狠,两瓣水淋淋的肉唇间迎来送往那跋扈的凶器,一冲一撞间,头竟碰开了那两扇微阖的窗户。
    “元卿……窗户……快把……啊……合上……嗯……被人看见……”此处可不是钟楼街,鬼知道这偌大的庄园会不会有不长眼的小厮老奴跑来撞见这香艳之景。
    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喊得他头疼,他伸臂拉紧窗页。
    她又喊着衣不蔽体,他暗中咬了咬后槽牙,定了定神,遂将她落在地上的那团搅在一起的衣裳扯来。
    他的手指略过肚兜小衣,只抖开那轻杳如烟的对襟縠衫,草草地披上她赤裸的上身。姜婵只见他手指将那细带随便一系,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穿着比不穿还淫!
    她脸上着火一般热辣,他放肆无忌的目光扫过她半敞的领口,直直望入那莹莹乳沟中。
    他不急不缓拉了拉那领口哑声道:“婵娘,衣裳此处怕是做小了。”
    她比着他到底还是欠缺些脸皮,过于稚嫩了。裙下空空荡荡被肉棒插得淫水四溢,似有似无的纱衣下亦是袒露尽裸,她再不敢抱怨他古板。
    他下身又一撞,薄如蝉翼的縠衫下一对红蕊颤兮兮地在他眼前轻晃,他遂开始了舒缓又狠重地肏干她。她两手在后,频频滑开,只好将全身安稳寄予在紧紧攀附在他腰间的双腿上。
    她浪声呜咽,肉窟报复般般隐秘绞缩。
    他额间的汗粒大颗滚落,身体发热,令他周身升腾起一股雾蒙蒙的热气。
    不到两败俱伤谁也不肯认输,一个是千娇万态地绞缩,一个是饿虎逢羊地猛耸,二人的气息渐渐混乱,就连肏干也失了节奏。
    他狂乱地将她抱起,狠狠抵在墙上,腰间蓄满了力量,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胯间“砰砰砰”相击,似要凿穿她脆弱的宫口。
    她苦乐交织,陷入欲焰万丈,被插得哭声连连,不一会儿便丢了阴精,浪水儿淋得二人胯间一片水光。
    他替她哺了口气,以防她晕厥过去。他的本领还未全放出来,他今日有的是徐徐图之的耐性。
    “婵娘,还想赏桃花吗?”
    她晕乎乎的脑中还未来得及消化言语,只觉得他的语调中含着浓浓的诱惑,便毫无防备地“嗯”了一声。
    王之牧轻呵一笑,又罩了他那件半湿的披风在她身上,却马步稳扎地抱着她推开草屋的后门。
    原来后头还有个院子,中央种了一株盛如一团云霞的桃花树。此时潇潇春雨已经停歇,她含着他硬立的阳具,穿过无数个从枝头垂落的粉红漏斗,被他抱着行往梅树之下。
    他双臂稳稳拖着她的臀,左脚每踏一步,那凶器便往里深入一寸,右脚每前进一步,那物又往外退半寸,且捣且搅,他不厌其烦地扩宽那花壶的尽头,令那细如针孔的宫颈口渐渐熟悉龟头的亲昵,肏开成与阳具斗榫合缝的形状。
    一路浪水淋漓,浇灌着脚下的荫草。
    直到头顶一片红云,姜婵才醒过神来。
    “快回去……嗯……被别人看见了……还怎么做人?快放开我……”奈何声虚气短,这般色厉内荏,却委实没多大威慑力。
    王之牧冷静且放肆道:“此间又无人,快活一番怎地。婵娘,你我这般赏花岂不是更有情趣?”
    他这般义正言辞,倒像是个游刃有余的老手,谁能看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全身心的放纵。
    他胯下一送,她被迫伸直了纤颈,不得已仰头赏起这妖异的桃花,微敞的披风对襟下,隐见一小片瓷白的肌肤和半边红肿乳珠,真合压倒桃花,粉绯一片春。
    他又低头,见裙布在她腰间堆成一圈,露出那榫卯镶嵌的下身,阴阜粉嫩可爱,勉力吃尽了他。
    他深觉有趣,将她抵在树干上,却将阳具撤出大半,棱角分明的龟首如生了倒刺,勾着贪嘴的穴肉往外拉扯。骤然旷了,她顿觉一阵难言的空虚,那周身那饥渴的感觉还未泛开,他却猛地再度全根而入。
    “啊……”盈满了雨水的桃花瓣铺天盖地卷入二人发间,黏在汗湿的肤上,淋得二人浑身一激灵。
    青天白日之下,她焦灼的牝里如同活物蜂拥、千万张软嘴紧咬,逼得他不过十几下便要停下舒缓,这样下去他怕是要提前缴械。
    他放开了与她正面交锋的打算,深捅浅刮,专心寻找章法,欺着她毫无抵抗之力的牝珠,龟首抵着它来回捻磨,霎时间阴中花汁收禁不得。
    “别……啊……别弄那处……不成……我受不住了……元卿……”
    她的哀哀叫唤不离耳畔,伴着那捅穴的“啪啪”肉声,那凶物越逞越精神,他面上亦无表情,兀自冲撞不休,逼得她漏泄而出,又丢了一回身子。
    王大人如今将以梦为马,不负韶华的那些教导抛之脑后,只愿趁着韶华在这桃花树下做尽人间极乐事。
    花瓣如雨飘落,姜婵徒劳地抬手遮挡那偶尔洒入眼睑的雨滴,反掬了不少沾了雨的桃瓣入怀。
    蜜浆几乎是喷洒一样地涌出,又被他重重堵回去,或粉或白的花瓣粘黏着腻腻的汁水,被他那赤红之物重重捣进穴里。
    他逼自己闭上眼,否则此感此景,会让他死在她身体里。
    他只觉腰眼越发麻痹,那玉门关就在眼前,遂咬紧后槽牙,也不顾那丢身余韵尚在痉挛的小穴,一鼓作气将嚣张的阳具整入整出。
    姜婵一连数度丢身,勾在他身后的脚亦抽搐得无力,软软滑落。
    四下里都是树上震落下的花瓣,遍铺在青草地上,他将披风垫在她身下,用虎口卡住她的膝弯,将她双腿抬高至肩,半伏在她身上。
    “乖,婵娘,最后一回,这次我们一起。”他喘得气促,憋得颊侧青筋隆起,却仍小心翼翼地吻过她汗湿的鬓发。
    姜婵神智仅剩一分,却本能将脸与他紧贴,在这桃花编织的醉梦里,竟然未饮而熏熏然。
    “好,我们一起。”
    他就着将她折迭起来的姿势,让二人的身体密密实实的紧拥在一起,只觉这一遭幕天席地的欢爱,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亲密无间。
    他身下的动作再度大了起来,那双绣鞋不知落在哪处,只剩雪白罗袜套着的玉足在男人宽肩上上下颠荡,胸蕊荡出淫乱的乳波,蹂躏得身下娇人连同她周身的野花丛一片凄惨,她呻吟得让他血脉偾张,瞬时又是千余抽。
    她只觉脚趾痉挛,抽噎哭道:“真……真的不成了……”
    王之牧见状也不再坚守,与她十指紧扣,二人的脉搏都似同频。他又狠顶了几十回,在她阴内又一波阴精浇来之时,放松精关,犹如急雨打残花,全灌入她宫腔中。
    待那遗韵散去,二人很久都未说话。
    他的心胀得厉害,此刻言语仿佛有些多余,只希望此刻的缱绻能再绵长些。
    良久,她好似刚找回说话的能力:“是一起吗?”
    王之牧闻言亲了亲她泛泪的眼尾:“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头埋在她颈边轻笑道:”婵娘,我如今很快活。”
    这一语如此缠绵温柔,令她瞬时恍了神魄,几乎生出他迷恋着她的错觉。她不假思索也想说出一样的话,可是话临嘴边,心头突然泛起一股苦涩,便咽了回去。她闭了闭眼,却觉得心里头那个努力遮掩的空洞在吞噬着她。
    她不敢看他的眼,否则会有被烈日灼伤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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