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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住按在墙上操了

    一连几日,你都没见到阮令仪。
    听说是因为她把写生教室搞得一团乱,还摔坏了石膏,那些画到一半的学生作业都没法继续了。她父亲勃然大怒,禁了她的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出来。
    这学堂真的没劲透了,老学究掉书袋也就算了,还要考试,回回交白卷都被先生请出去罚站。
    头顶着课本,手背在身后蹲着,好几次你都能感到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你的脖子和脚踝上溜过去。
    这都小半个月了,刘今安也没消息过来,如果现在跑回大世界继续当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放学回去的路上,你正凝眉思索着。
    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抬头招呼你,你蹲下身挑了两个,湿冷脆硬,透着股新鲜水灵的劲儿,是难得的鲜货。
    正要起身的功夫,你的手臂突然被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这段时间去哪儿了?”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原的,是跟着刘今安的影子。
    你被紧紧压着,连呼吸都困难:“不归你管,撒开!”
    “那我帮你长长记性。”他竟然直接伸进了你的裙底,扯住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常年握枪的指腹有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男人明显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湿潮的甬道被迫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你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手指更快地戳刺起来,你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怎么敢……”掌心按住墙上的砖块,窄巷阳光照不进,长了很多暗绿色的青苔,“刘今安会杀了你!”
    “啪!”地一声,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是吗?可惜他死了。”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着墙壁:“你混蛋!让他出来……”
    “就在昨天,他死在了我的眼前,烧成灰了。”货运的码头突然爆炸,那批价值不菲的军火也付之一炬。
    他被连夜派遣过来,就为了查清楚,这是一场阴谋还是意外。
    眼前的人,是唯一和刘长官有关联的。
    连着守了两个晚上没有怎么合眼,狼狈又干渴,她却像枝头垂下饮饱了露水的花朵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欲念和恶意疯长,省过了讯问,而直接发泄了过去。
    刘长官就是这么对她的,现在他也可以。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阿原把手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混蛋怎么会死,他亏欠着自己,该还的还多着啊。
    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眼泪流出来,流不尽一样。
    微弱的嗔怒,配上学堂的制服,窄身宽袖,深色的裙子高高卷起,露出白生生的嫩肉。
    “刘今安让你去南华书院什么?”他扶了你转身面对自己。
    青年的身量正是抽条的时候,薄薄的肌肉贴在坚硬的骨骼上,滚热的身体贴上你微凉的皮肤,腹肌块垒分明,激得你瞬地绷紧了身子。
    “能有什么……难道还要等着他吗?我不止和他一个好。”你抵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小腹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骗子。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把花瓣嚼碎的感觉,生甜辛涩,有甘美的汁水要一点点咂出来。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不在这里说,就去审讯室说。”阿原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那里有电椅,会让你失禁,”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还有烙铁和鞭子,你剩不下一块好皮。”
    男人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太深了,嗯……”
    你无助地攀扯着他的外套,下面的小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清晰无比地感受着外面粗硕无比的巨物被自己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你交代,我就放了你。”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管刘今安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被抓去,没什么都要变成有什么,一定会要命的。
    “太深了,不要这样。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软软地把自己攀附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你感觉到他激烈的跳动,绷紧的肌肉,全副心神都只在此刻。
    藤蔓般柔弱的双手动情地抚住男人汗湿的脖颈,笔挺的领子被撑开……你用拇指对准男人喉结下的凹陷处用力按了下去!
    “呕!咳!咳咳!”男人一把掼开你,捂着脖子猛地后退,蓬勃待发的肉棒抖动着吐出股股白精,浇在了你的大腿和墙身上。
    着地的双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弄堂口已经空无一人,你忙不迭地奋力奔跑起来,四面楚歌,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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