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的心拔凉拔凉的。
“等等,你有什么条件都好商量,我父亲在大理寺任职,你有什么冤屈尽可以说出来,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你的弟弟不会有任何事……”
空气中只剩那宫女的嘤嘤哭泣。
“今日你帮那幕后之人做了脏事,你觉得他还会留你吗?你对他毫无用处,斩草除根,他又怎么会在意你家人的死活?”不管司月是拍还是晃,这扇门都纹丝不动,门板又重又厚,震得人手麻,连个糊纸透亮的地方也没有。
“小主,我没的选啊!我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我的弟弟,他才刚刚七岁……”半晌,那宫女撂下话便跑走了,不管司月怎么拍门都没有任何回应。
更糟糕的是她不仅越来越热,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
那男子此时也检查了屋内的窗户和陈设,向她摇了摇头:“窗户是钉死的,哪怕摘掉窗户纸,木格的缝隙也不足以穿过一个人。”
“你是不是会武,想办法把窗户打开呀!”司月没忍住掉了眼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如今中了药,里面应该是有软筋散,用不了内力。这屋中除了床和这个桌子,没有任何的家具摆设,赤手空拳,恐怕暂时打不开。”说着,他一手握拳,向窗格上挥去。
司月只听“咚”的一声巨响,那男子的指缝处开始渗出鲜血,她定睛一看,中指的关节血肉模糊,似乎露出了一点白骨,吓得她哭都不敢哭,一声抽噎卡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别怕,我手没事,但我被人下了脏东西,你同我待远一点吧。”他看着司月脸上两行亮晶晶的泪痕,只觉得想上去捏一捏,把腮边挂着的泪珠抹去。
这药性实在霸道,他怎么能起这么轻浮无耻的心思……
二人在房中一人守着一边,有床的一边被让给了司月,那男子走到另一边,贴着墙席地而坐。
空气中实在静默,以至于他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时间一滴一点地过去,附近竟没有一点路过的脚步声。司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知道热,痒。
另外一边则更是水深火热,他努力的调息,却仿佛把药性均匀地送到了全身各个地方,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可是还有个小娘子同处一室,让他根本没脸下手疏解自己。
正是难熬之际,偏偏那边还开始像小猫一样哼唧上了。
“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热……我好热……我难受……”
司月娇养惯了,不管是寒天暑天,司少卿在买冰买炭上从没亏了她,屋里总是阳光好通风勤温度适宜,哪里受得了这种苦。
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所在哪里,只想快点宽衣,好凉快一点。
她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放在了衣带上。
“姑娘,姑娘…清醒点…”
司月听见有人喊她,呆呆地转过头去。
入目上一张线条分明的脸,他的线条如刀削一般,显得十分英朗俊美。
他似乎在艰难地忍耐着什么,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殷红一片。
“姑娘,你再坚持一下,我一个男人还好,可若是待会来人,恐怕于你名声有碍……”
司月看着那双嘴唇张张合合,最后艰难地概括出来一句话:他不让脱。
宴会上饮了酒,又喝了点春药,司月的脑子不清醒,也自然没了形象和礼节,哇地一声哭了。
他吓了一跳,不知道为啥,本来娇滴滴默默流着泪的人,忽然嚎上了。
“……你别哭啊……”
此时,有人淡淡地傻眼了,看着司月嚎了几嗓子,然后又戛然而止,不由得又胆战心惊。
看她憋出个哭嗝来,又继续嚎,不由得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但是还有点担心她像刚才那样哭抽过去。
“……要不你把外衫脱了?等待会来人了,我叫你,你一定得快点穿才行。”他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提议。“千万别脱中衣。”
“嗯!”司月立刻大雨转晴,欻一下把沾着酒液的罩衫脱下来扔远,湿乎乎的,又熏的她头晕。
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
“衣服放在自己身边,待会好方便穿……”
“你好烦……”司月嘟着嘴,挪下床,去捡被自己扔走的外衫。
浅冰蓝色的襦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当真像早春刚抽芽的嫩柳条一样,好像一掐就能断了似的。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自己的手,远远地和她的身影重迭在一起,好像把她握在了手里一样。
司月回头,屋内惊现一个尔康。(气氛破坏者别打我)
见他伸手,还以为要她扶,下意识地向他走去。
每走近一步,他身上的气息就越来越明显。
他没有熏香,可是只那种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足以让她沉沦。
“不要过来……”他低吼着,“你会后悔的……”
但是江河奔流到海,只会越来越快,箭在弦上绷紧,也不得不发。
离得越来越近。直到司月凑近他,然后在他的颈间深深地闻了一下。
清冷泛着甜的女性气息铺天盖地的传来。
嗡的一下,他的坚持全部倒塌了。
给他下药之人手段老道,既损又异常全面,软筋散搭配阴阳和合散,不仅让人内力尽失,无从逃脱,又会精虫上脑,不do不行。
阴阳和合散号称“天下第一淫药”,“力量霸道异常,能令端士成为淫徒,只教心神一迷,圣贤也成禽兽。”
他感觉鼻尖一热,然后控制不住地长臂一揽,将脱得只剩中衣的司月拉进怀里。
什么礼节仁义,什么狗屁门风,他都不在乎了,他要她,他只想要她……
鼻血沾湿了司月的衣襟。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让对方的气息与自己深深地交融。
司月的头埋在他的颈旁,嗅着那让她舒适的味道,像猫一样搂着他的脖子,轻蹭着。
毛绒绒的头发,脸软软的,他被蹭得浑身发麻,下身从进门起就已经开始涨的发痛,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了。
那物现在正在她的臀线下。抵在两腿之间。
司月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开始是有所缓解的,可是后来却像是沾染了毒品一样,越来越不满足,只想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
越往他怀里钻,身下同时就会被“长枪”给蹭到,蒂子早就充血痒的不行,被硬物蹭一下舒服得人都软了。
可快感褪去却是无限的空虚。她双眸瞪大,泪水又顺着眼眶滚了出来,张开双腿,难耐地在他身上轻蹭。
他搂着她倒在了地上。他终于得偿所愿,摸上了沾着晶亮泪痕的脸颊,用指腹把水珠都蹭掉:“别哭。”
司月被他压在身下,他用身下那物,下意识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磨得司月一阵激灵,眼前又是一阵白光,哆嗦着腿喷了水。
却痒痒得更厉害了。
“……里面……里面还是好痒……”
“呃……”
他浑身一僵,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焰在燃烧,而她则是清凉的泉水。
他忍不住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贴紧她裸露的皮肤,嘴唇也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从她的嘴里汲取津液。
“好甜……”他呢喃着,轻咬着司月的嘴唇,期望着榨取更多的津液。
司月的小穴咕滋咕滋地冒着水儿,乳尖又酥又痒,她用胸口的两团绵软蹭着他的胸口。
激灵一下,不知是哪一个点,她的乳尖似乎也蹭到了他胸前的茱萸,两个人齐齐地一抖身子。
他的肉棒涨的更大,甚至在司月腿间跳了跳,可是由于没有过男女敦伦,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那双细腿儿之间,有一个水淋淋的销魂洞。
司月的小穴痒的不行,她忍不住开始撕扯自己仅剩的中衣和肚兜,很快便将自己扒得赤条条的。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身体,逐渐下移到双腿之间,开始抠起发痒的小屄来。
咕叽咕叽的声音传了满室,他不知道她是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下一阵湿漉漉的,原来是司月的水儿沾到了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俯下身子,将头凑过去,将嘴唇覆盖在了她的阴唇上。
吸吮……
“嗯……啊~……”
好……好爽……
司月叫的很大声,她的浑身都好空虚,只想被点什么填满。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头,手里拽着一缕他散下的头发。“别舔那里………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他贪婪地吸吮着喷出的水儿,将它们都卷入口中。
司月又高潮了一次,仍然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空虚了。
肉棒……她想要那根东西插进来…
就像陛下对她做的那样……
还有登徒子……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想了许多不敢想不愿想的事,最后不知想了什么。
陛下是谁?
……舒服……我想更舒服一点……
她开始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艰难地脱下来。
碧绿色绣着鹭鸶的官袍被扔到地上,紧接着是白色的里衣。
终于,司月见到了肉棒的全貌。
她将他推倒在地上,膝行过去,缓缓坐在了肉棒上。
他那根东西太大了,对准之后屈膝用力,屏气凝神,缓缓地推了半天,才勉强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