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硬掰过她的脸,目光死死盯着女孩,“你最好现在就去,别跟我提什么条件。”
她脸颊变得滚烫,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看得不好意思。
这种半大不大的孩子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尤其听不进去别人正确的建议。
所以他至今为止没有带过学生。
“撤就撤,”她一把推开他,站起来故意气他:“活该你被投诉那么多次。”
男人不以为意,“偏你倒霉,你最好欺负。”
他向来懒得管那些投诉,但是院长刚刚给他下达命令,这个月的投诉不能超过二十次,否则合同就要延期一年。
“你!”女孩被气得眼眶通红,嘴唇嚅嗫,蹦出两个字:“庸医。”
“我再也不要来这家医院了。”她双手颤抖,不论怎么拨弄门锁都打不开。
海希封抱臂看她出丑,“欲求不满就是欲求不满,你还不敢承认,你男朋友不行的话,就换一个能满足你的。”
然后他就看到女孩一只手拨弄门锁,另一只手擦拭脸颊上的眼泪。
那模样可怜的不得了。
“你不信我的话,我告诉你我是怎么判断的,你总是梦到那些触手生物,它们代表着男性的生殖器,看来一根鸡巴无法满足你,所以你才梦到那么多根。”
他眸光冰冷,语气中带着轻蔑:“你老实告诉我,它们有没有在梦里狠狠侵犯你?”
女孩被他粗俗的话语吓到,摇头哭道:“没有,没有,你别说了。”
亮盈盈的眼泪滚入女孩衣领,锁骨处有一个同样亮晶晶的东西,随着女孩的抽泣上下起伏。
她终于想起求助男人,脸颊还带着被气出来的红晕,眼里的泪花将落未落,“帮我,嗝,帮我开门。”
“啧,真笨。”门把上都是她带上去的眼泪,湿乎乎的,他颇为嫌弃地扯起女孩长至脚腕处的衣裙,垫在手上。
不等他开门,“啪——”
脸上先迎来一记巴掌,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打人者反而像受害者一样捂脸痛哭,单薄肩膀跟着一抖一抖的。
边哭边骂道:“流氓,混蛋!”
他觉得安亚伦的成年年龄应该再往上提至20岁,这种成年了,但是心智又不成熟的人就应该去看儿童医院。
“够了,”他忍了忍,决定不计较她打自己一巴掌,恶语威胁道:“再哭你就别想走了。”
但是女孩还在忘我哭泣,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许是碍于面子,她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小声,压抑地发出声音。
像小猫一样,挠得人心烦意乱。
海希封摘下碍事的眼镜,强硬转过女孩的身体,拉下她的双手,强迫她看向自己。
秋言茉被他的眼眸吸引,一时忘记落泪,先是感到眩晕,然后陷入一种虚空的状态。
女孩表情呆滞,鼻尖眼眶哭得通红,一脸泪痕。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人肏懵了,俨然一副高潮后失神的模样。
他耳朵终于清净了,循循善诱问道:“它们在梦里有没有插进你的身体里?”
女孩眼睫上挂着的泪花滚落,缓缓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不知道。”
他的手落在女孩小腹处,“插进这里,”说着,他微微使力,感受她肚子里有没有东西。
很软,男人眸色晦暗,“你最近是不是要到排卵期了,想不想被肏?”
女孩反应迟钝,傻傻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鼓励下缓缓点头。
海希封一把将女孩推倒墙壁处,分开女孩的双腿将膝盖顶过去,隔着裙子和内裤摩擦她的腿心。
她用懵懂天真的目光盯看他的脸,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低笑一声,“治治你的骚病,免得你做噩梦被怪物们轮流肏个遍。”
女孩脚尖几乎不着地,整个重量压在他腿上,如水上浮木,没有着力点,只能任由男人欺负。
她听了男人的话,乖巧点头,“嗯,你真是个好人。”
他再次笑出声,一时分辨不出这句话有没有带讽刺的意味。
“你笑起来有酒窝,”女孩突然主动出声,他看过去,刚刚被她扇过的脸颊迎来她试探性的触碰,“这边的要更加明显。”
他垂眸落在女孩脖颈间,藏在衣服下的银质吊坠翻出来,上面是一朵镶嵌水钻的茉莉花。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自觉去找人治疗,也犯不着他亲自动手。
他能感受到一股股湿意涌出,女孩舒服地微合眼睛,呼吸有些急促。
“你乖一点,自己把裙子脱了好不好?”他在女孩耳边蛊惑。
“好。”
脱去碍事的半身裙,他明显看到女孩被打湿的内裤,私处那块加重的颜色,空气里都是她身体里甜腻的味道。
她躺靠在沙发上,脸颊红晕歪头看他,“然后呢?”
“把腿分开。”
他蹲下身子,抚过女孩匀称有肉的大腿,丝绸一样光滑白皙,甜腻的味道越发浓郁。
他吞咽一口口水,抬手按在女孩的阴蒂处,轻柔摩擦。
隔着内裤布料的刺激让她一个瑟缩,发出勾人的嘤咛声,他的心跳渐渐快起来。
叫得他心烦意乱,他索性用另一只手捂住女孩的嘴,手下继续刺激她的阴蒂,左右摩擦,扯着布料上下摩擦,再时不时重重按下去。
虽然大多数声音被他堵住,但还是会有遗漏出来的声音,她的鼻息喷涌在他手背上。
嘴唇湿热而柔软,他忍不住玩弄起她的嘴,探入手指在她的牙齿上划过。
内裤已经被她的水泡透了,多余的水顺着臀肉流到皮质沙发上,表面发出可疑的反光。
他看得呼吸一紧,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肚子,“这里面怎么藏这么多水。”
他冷笑一声,“还说自己不是欲求不满,你有没有在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她软软复念一遍,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
收到男人不满的视线,她再次抬手,点在他的小酒窝处,“怎么没有了?”
内裤骤然被扒掉,沾满水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有些凉意,她凝眉,按在他的脸颊处,“这样又有了,唔——”
狭窄的甬道突然闯入不属于它的东西,紧张地收缩肌肉,试图挤出那根东西。
“我好像来例假了,”她作势要推开他,嘀咕道:“好奇怪。”
海希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不要乱动。”
他第一次插进女人这里,新奇又陌生,薄嫩的一层肉壁,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戳穿了。
试探着向前探去,顶到一层阻碍,他不解抬头看去,女孩正一脸无辜观察他的表情。
“你在看什么?”他问。
“看你。”
他还有闲心开玩笑道:“我好看吗?”
“好看。”
海希封抽出手指,上面水盈盈挂满女孩体内的花液,他将液体抹在探出头的阴蒂上,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他不为所动,继续折磨那颗肉粒,“你有男朋友吗?”
她眼睛又变得湿润,“没有。”
“轻点,”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叫床。
海希封现在不想听到她说话,最好能用她动情的哼咛代替语言表达,“你想体验高潮吗?”
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他加速刺激女孩的阴蒂,握在他手腕处的手渐渐脱力,她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再次从眼角滚落。
他的办公室几乎要被她的甜腻腌入味了。
女孩细眉紧蹙,还没有回过神,那条项链在一闪一闪发光。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对她来说或许非常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