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久了沉孟吟实在不耐受,爽也累,腿根肌肉颤个不停,小腿忍不住直往下滑,滑下几次,阴穴就跟着一缩一吸,愈发夹紧男人的阴茎。
一直看不到她脸上情动的媚态,沉谕之也不尽兴,肉棒从湿润黏腻的连接处滑出,轻微的水液搅动推出声不绝于耳。
刚被肏弄开的盈润穴口尚不餍足,吐出几丝淫液后,不情不愿缓缓闭合,沉孟吟只觉着泛滥的下身一阵空虚。
两条打着颤的无力双腿被重新分开,露出女孩一脸欲求不满的拧巴情态,转瞬即逝,却被沉谕之尽收眼底。
“想要?”他不疾不徐地抬起一条,架在腰后,扶着阳具,用龟头旋磨着蹭开花穴,拨弄着两片唇肉,欲入不入,问得却直白。
发烫的铃口刚蹭开那道湿滑的细缝,又退出,转而在阴蒂上来回剐蹭,极尽磨人,沉孟吟本还负隅抵抗的黑色瞳仁内顿时水雾蒙蒙,呼吸也跟着紊乱。
“快...快进来,”她用脚去勾他的腰,难得软下声主动求他,“哥哥...”
被她这么一喊,沉谕之胯下的物什愈发兴奋,打消了再磨她逗她的心思,揉了揉她的脚踝,自湿痕密布的腿根直吻到小腹,再寸寸压覆上去,“噗嗤”一声,闷头钻入淫液滑腻的水穴中,一计深顶,紧致的嫩肉纷纷退避散开,自动为他开路。
“嗯...”重新被填满的充盈满足感自女孩喉间溢出,又迅速被更为湿热绵密的吻吞没。
沉孟吟浑身都被他占据,下身是铺天盖地的冲撞,酥麻激荡;唇舌间最后的养分也尽数由他把控,缠吻不休间,思绪纷飞迷乱。
意识到身下的女孩快要呼吸不过来,沉谕之这才舍得放开那截香滑的小舌,宠溺地抚着她情热后涨红的小脸,捻开垂落在她耳畔的湿发,附耳过去,说得轻,但真切,“好想你...”
沉孟吟张了张唇,不出声,唇形描清晰摹出叁个字:我也是。
说完她自己显然也有些意外,垂眸下去,指腹下意识抠着掌心,恨自己不过脑的冲动。
空气仿若凝结,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过载的心跳。
目光交错,他们的瞳孔里印着彼此情动的喘息,谁都不舍得眨眼。
他在确认,她没逃避,剩下的无需多言。
沉谕之微怔后,眼底的火苗烧红了原本黑沉的空洞,心底最软的那一小片疆土被搔了一圈,又痒又酥。
他含住她的耳垂,与她十指紧扣,撞得更深,入得更狠,阴茎近乎狂野地捣入桩送,像是要在今天就将一身的力和欲都散尽。
他的身上和脸上都挂了汗,情欲堆迭的眉眼极具野性侵略,却又在望向她的时候满载温柔,时刻确认着她是否耐受和登顶。
最迷人一幕,莫过于在一个成熟男人的脸上看到男孩青涩时期才独有的意乱情迷和小心翼翼。
身体力行的上位者,冷冽强势,求爱时又转为下位者,青涩敏感。
沉孟吟被颠得忘乎所以,眼前的人都重了影,却不管不顾,软懒地支起身子,忘情地舔了舔他的喉结,觉出些意趣,尤嫌不够,软舌黏着锁骨往下,舔舐着精壮的胸肌,留下串串水痕,又学着他最爱的样子,含住半边乳粒。
不出半秒,眼见着那股子野性和温柔交缠在男人眼底,发了疯的互相撕扯。
“小坏蛋...学坏了,”他的嗓音低哑到能喷火。
天知道他多想她更坏一点,更骚一点...
她抿着唇笑,懒得再骄矜造作。剩下的时间,让渡一部分掌控权,由着他将自己的身体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肏弄,她只需要享受每一次的嵌合深入,扯着嗓子声嘶力竭。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落地窗前,从浴室到再到客厅,只要连接着他的东西,都能频频将她都送上高潮。
他的物件烫,百余下抽插之后,穴肉掀开,穴内翻涌的淫液也不断灼热起来。
开始她还有余力哼唧着战栗抽搐,恍惚瞥见被粗实肉茎撑到变形的一圈粉肉艰难吞吐,随着肏弄的频率加快可怜巴巴地翻卷出来,却又恋恋不舍地吸吮攀附着茎身再度被送入穴内,原来被肏弄的下体是这么一副可怜又欲求不满的画面,视觉冲击更为刺激。
意识到他们竟然能结合着得如此紧密,之后每一次撞入后掀起的快慰更让她酣畅沉溺,娇吟声骚了几度,眼眶不自觉跟着潺潺水液一起湿,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摇颤迭起,又被男人尽数含入唇齿间品尝舔舐。
渐渐地,红潮遍布全身,她觉得自己如同徜徉于岩浆间,血液沸腾着,骨头都要酥了,分不清自己到底喷了几次,却又那么真实安稳。
有他在,自己不再是一具冰冷无措的躯壳。
和他做好像会上瘾,她骗不了自己。
做做停停,几近黄昏。
房间里没一处能入眼的地方,身上也是。
他们的性事,总像一场战役,哪怕想要温柔开场,也总有人中途变卦,战况愈演愈烈,欲罢不能。
沉孟吟累得不想动弹,闭着眼,蜷着身子,趴在沉谕之怀里歇气。
她身上的温度凉下来,却好说歹说不肯去洗,沉谕之没办法,拽过被子将她裹住,紧紧搂入怀中,用手心的温度暖着她双足。
不管身上怎么热,她总是手脚冰凉。
沉孟吟的胳膊想从被子里钻出来,被他截住,原封不动送回去,继续裹紧。
“我热,”她扭动着小声抗议,他身上的体温烫得惊人,烘得她背上都出汗了。
沉谕之冷下声,呵斥道,“要不自己摸摸腿和脚。”
“...”沉孟吟无言以对。
沉谕之瞥了眼散在地上的迷你裙,捏了捏她的鼻尖,佯装怒意,威胁着,“再让我看到你天还没热就穿这么少...信不信我再把你关起来?”
沉孟吟没骨气地缩回去,装可怜,“我这不是走的时候衣服没带够...”
他能拿她怎么办...
沉谕之叹口气,“已经给你送过去了。”
沉孟吟轻轻嗯了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忽然意识到当下不是在熟悉的环境,惊呼出声,“沉谕之...这里是医院!”
沉谕之把玩着她的发丝,对她的大惊小怪毫不在意,“嗯。”
沉孟吟理智回来了几分,掌心撑着他的胸口支起身子,视线扫过一地的狼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语言组织错乱起来,“我是来探病的...我们...刚才...哎...”
刚才有多放荡,现在她就有多后悔。
她扫了眼墙上的挂钟,靠了一声,“我得走了...”
“等会儿我送你,”沉谕之将她一把拽回来,重新搂进怀里,柔声宽她的心,“我最近搬家,这几天暂时住这儿,一会儿有人进来打扫,不会多嘴。”
沉孟吟眉头刚要皱起,他就已经读懂了,忙补充,“不是刚才的那位护工,放心。”
沉孟吟斜眼看他,“你知道那个护工是林清平的人?”
沉谕之吻了吻她的额角,笑笑不说话。
沉孟吟觉得自己多余问一嘴,重新捡着他刚才话里的重点问,“你这几天真住这儿?”
沉谕之看着她羞赧又错愕的情绪转换,眸底含笑,“上个月刚把这间医院买回来,现在是我的私产。”
沉孟吟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违和感,基于他一会儿疯批霸道,一会儿又温柔正常,切换自如好像天生如此,喃喃自语着,“好像也没毛病,你...是该到医院好好看看脑子,查查是不是精分...”
沉谕之蹙眉,曲起指骨,敲了下她的额头,“出去一周,胆子大了?”
沉孟吟啧了声,瞪他一眼,不满他赏的爆栗,回神后转了话头,“那你要搬哪儿去?别墅不能住了么?”
沉谕之不方便向她透露更多细节,也为了不破坏后续的惊喜,只说,“别墅太显眼,暂时不太方便。”
“哦,我得走了,”沉孟吟知道他主意重嘴又严,不想说的,一个字都不会透,弯腰去捞地上的衣服,“你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沉谕之决定的事,哪儿容得她抗议,将她刚拾起的内衣裤扔得更远,裹着被子将人整个抱起,“先去洗澡,一会儿有人送干净的衣服,洗完一起去趟超市,想吃什么洗澡的时候好好想一想。”
沉孟吟仰起头,刚要开口抗议,他已经先一步截下话头,端出霸道的架势,“我做,你吃,没得商量。”
“那...虚拟机?”她伸出手指,轻戳着他的腹肌,眼尾弯起,狡猾依旧,一点不吃亏。
沉谕之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带着,我做菜的时候,你有时间研究。”
一想到他做的鱼,沉孟吟眸底亮了亮,转念又想到家里不止自己一个人,支吾着,“嗯...那什么,家里还有人。”
沉谕之将她放到淋浴内,扶着玻璃门框,把她堵在逼仄的角落,眼底浮出淡淡的不耐。
沉孟吟后背猛地触到冰凉的瓷砖,龇牙咧嘴着弹回到他怀里,“嘶...冷...”
小猫活泼得有点失控...
沉谕之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唇,伸手帮她旋开热水,努努嘴,沉着脸,没好气,“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