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喘息被刻意压制下来,绷紧的腰腹线条漂亮美观,皮肤光洁白皙,腹下青筋搏动的痕迹又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偏偏他神情难耐可怜,如同艺术品一般矛盾。
指尖勾住亵裤边缘时,他忽然攥住她的腕骨,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捏碎,可颤抖的睫毛却泄露着另一种乞求。
月商觉得手腕疼,花穴更是瘙痒不止,她强硬地挣开他的掌心,不顾阻挠地拉下了他的亵裤。
粗长的性器极有攻击性地弹出来,她凑得近,深红的龟首溢出几滴清透的黏液,简直像是要打在她脸上。
“周月商……”房以津的每个字都浸着血气,却在她手掌圈上阴茎时骤然失声。
她尽量收紧力道,却仍旧没法完全圈住,尺寸有点超乎她的预期了,无师自通地撸动两下,少年难耐地
喘气,仔细听仿佛还带着隐隐的泣音,身体却口是心非地迎合她,腰胯失控地向上顶弄,整根阴茎更深地撞进她虚拢的掌心。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半褪下自己的裤子,小心翼翼地抬腰往少年的阴茎上坐。
嫣红的花穴微微张开,泛滥成灾的淫水不住地往下滴,翕张的嫩肉慢慢将粗厚的顶端含进去,一寸一寸顶开甬道,穴壁的褶皱被尽数抚平,覆在茎身上的虬结青筋简直像软刀子,硌着她的阴道,带来又痛又麻的不适感。
腿根痉挛着打颤,跪也跪不稳当,形容得粗糙一点,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身体,又烫又硬,涨得她喘不过气来。
花穴的瘙痒暂时止住了,但她疼得想哭,手指颤抖着抓住房以津的衣服,呜咽几声,不敢继续往下坐。
房以津初次与人交合,哪里尝过这种刺激,或者说是折磨。
少女的穴道紧致得不像话,收缩剧烈,一点一点吮吸着他的性器,像是要往里吞。嫩肉严丝合缝地挤压着柱首,仿佛要榨出精水。
他撑起上身,动作难免牵扯到和她的交合处,听到她哀泣着呼痛,他烦躁地抹去她眼角的湿痕,声音暗哑,“废物。”
月商没被人骂过废物,也不知道这个词竟然能用在这种事上,她愤恨不平,只是语气又凶不起来:“你才是,你才是废物!”
少年不语,下颚绷得紧紧的,手掌扣住她的腰侧,眼睛紧盯着她吞进半截阴茎的穴口,殷红湿润得要滴出血来。
他按着她往下坐,剩下的部分渐渐没入她的身体,她尖叫着抓紧了他的衣襟,粗长性器在强行撑开的褶皱间挤出黏腻水声。月商的腰肢颤抖着想要后撤,却被他的手掌死死扣住,硬生生将剩余的性器尽数楔入体内。
龟头直直抵上了少女娇嫩的宫口,饱胀感和疼痛同时淹没了她。
她浑身发颤,冷汗和泪水不停的冒出来,将鬓边的头发打湿,黏腻地贴在脸侧。
“这么弱,不是废物是什么?”少年的脸上泛着色欲的红,似乎也爽到发抖,还是要傲慢地指责她,掐着她腰肢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仿佛要嵌进她身体。
他持续地顶弄着宫口,疼痛和快感交织,生生把月商逼到了高潮。
高潮喷涌的淫水浇在龟头马眼处,房以津闷哼一声,发狠地摁着她的腰,白浊的精液极有冲击性地灌满了深处的穴道。
月商被射得软了腰,倒在他身上,被他阴狠地提醒:“没这么快结束。”
听他这么说,她害怕地缩进他怀里。很快,花穴里那股熟悉的瘙痒又蔓延开,她身体是渴求房以津的,却也害怕他过于粗长的性器和那一副要把她肏死的样子。
小腹的痒意让她禁不住扭了扭腰,几乎是瞬间,她感受到体内的异物又迅速胀大起来,她抵抗不了身体的欲望,却又怕疼,于是讨好地让他轻一点。
“我是你的相好吗?”他勾着唇角笑,手掌下移,托起她的臀肉,再松开让她失重地坐下,悬空的体位几乎让阴茎以垂直的角度凿入穴道,粗厚的顶端重重地碾磨着宫口。
月商一下就被肏哭了,喉间溢出破碎的泣音。
“还是你以为,我是你点的小倌?”他哑着嗓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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